首先是药物组成:
值得注意的是:紫雪组成的剂量按照原文录入,并非一丸的剂量,一次1.5g-3g,但是其中麝香的用量显得如此之少,至宝丹则是一丸的用量,安宫牛黄丸每次用量3g,我们以安宫牛黄丸、至宝丹朱砂取30g折算了对应的紫雪原料剂量。
凉非金石所能及——安宫牛黄丸
郁金、黄连、梅片、珍珠、山栀子、黄芩——如果仅仅把这几味药拿出来,似乎也是一首方剂了,除了珍珠之外,其寒凉的特性在没有寒水石、石膏等金石类药物的情况下已经非常明显。在凉开三宝中,安宫牛黄丸最凉,却不是通过石头们实现的,而是通过植物类药物的凉性达到。
不得不说是古人的绝妙做法,《温病条辨》:真珠得太阴之精,而通神明,补水救火;郁金草之香,梅片木之香,雄黄石之香,麝香乃精血之香,合四香以为用,使闭固之邪热温毒深在厥阴之分者,一齐从内透出,而邪秽自消,神明可复也;黄连泻心火,栀子泻心与三焦之火,黄芩泻胆、肺之火,使邪火随诸香一齐俱散也;朱砂补心体,泻心用,合金箔坠痰而镇固,再合真珠、犀角为督战之主帅也——黄连、栀子、黄芩这一组合。
在其他清热方剂中也有类似用法:凉膈散用朴硝、栀子、黄芩,伤寒论有治疗湿温的黄连黄芩栀子牡丹芍药汤,而有读者要问了,学习中药时说:黄芩善清上焦之火,黄连善清中焦之火,黄柏善清下焦之火。栀子善清三焦之火,此处既然用了栀子,为何不用黄柏清下焦之火?原因有二:一则安宫牛黄丸主攻邪热内陷心包之证,黄柏不入心经,朱震亨有言:黄檗,走至阴,有泻火补阴之功,非阴中之火,不可用也。显然,至阴绝非是心;二则黄柏主要以燥湿而非祛痰为主攻,《汤液本草》言:黄檗,足少阴剂,肾苦燥,故肾停湿也,栀子、黄芩入肺,黄连入心,黄檗入肾,燥湿所归,各从其类也。可见先人用药之精明。
紫雪——寒石化霜雪之妙,名轻盈而功重镇
这首方子的名字尤为动听,本药“霜雪紫色”,药性大寒犹如霜雪,而霜雪轻盈,却来自诸多金石类药物,其制作过程之难可见一斑,诸石利水火而通下窍。磁石、元参补肝肾之阴,而上济君火。犀角、羚羊泻心、胆之火。甘草和诸药而败毒,且缓肝急。诸药皆降,独用一味升麻,盖欲降先升也。诸香化秽浊,或开上窍,或开下窍,使神明不致坐困于浊邪而终不克复其明也。丹砂色赤,补心而通心火,内含汞而补心体,为坐镇之用。诸药用气,硝独用质者,以其水卤结成,性峻而易消,泻火而散结也——紫雪虽姓名轻盈,实则重镇之品最俱,熄风止痉之功最强。
香料的艺术——至宝丹
至宝丹中使用的“香料”似乎是最多的,也许那正是因为这是安息香从中亚传入中国之时带来了这首芳香至宝的丸药?
安息香Benzolinum Styracis Benzoinis是波斯语mukul和阿拉伯语aflatoon的汉译,原产于中亚古安息国、龟兹国及伊朗高原,唐宋时因以旧名。《酉阳杂俎》载安息香出波斯国,作药材用。《新修本草》曰:安息香,味辛,香、平、无毒。主心腹恶气鬼。西戎似松脂,黄黑各为块,新者亦柔韧”。至宝丹中香料的使用种类多而剂量少,实则是这些药物作用极强:《本经逢原》对安息香给出了“凡气虚少食,阴虚多火者禁用”,可见其温燥之性强烈,而颇具异域风情的龙脑,《南海药谱》载:龙脑油,本出佛誓国——《南海药谱》曰:摩一切风,可见至宝丹其实没有金石宝藏,香料是其核心,而在凉开三宝中,其芳香化浊之力最强。
结语:丹青妙处不可传,轮扁斫轮如此用。故古人曰“乒乒乓乓紫雪丹,不声不响至宝丹,糊里糊涂牛黄丸。”——读完这一篇,您一定不会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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